太吓人了,刷新了对人性下限的认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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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妈给他换上红衣,以俯卧的姿势埋在浴缸里,日夜尸油养之。

后来,弟弟真的活了。

太吓人了,刷新了对人性下限的认知!-第1张图片-益民生活网

我却全身腐烂,活不过当晚。

道士看出了门道。

「姑娘,你被典当走了六十年的寿命啊!」

1

我弟的尸体,在厕所里藏了七天。

那晚,他酒驾开摩托车撞飞下山崖,尸体都甩断成好几节,肠子流了一地。

我妈嚎哭完,摸黑将尸体捡回了家。

她一针一线,用慈母手中线,将儿子手脚密密缝上。

等我从外地赶回家,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
我弟早死透了,身上尸斑点点,一身血衣以俯卧的姿势埋在浴缸里。

手脚僵硬卷缩,那姿势像孩童在母体时一样。

这一幕让我脑子都蒙了。

浴缸里一缸子的血,腥臭无比,上面布满黑点,全是淹死的黑苍蝇。

「妈,为什么不报警,不下葬?」

我浑身发抖地质问。

「他……是不是撞死了人?你们不想赔偿?」

我能想到的,只有这个原因。

我弟是他们老来得子。

从小就是家里的土皇帝,被溺爱坏了,没一天认真读过书,天天跟猪朋狗友混酒吧,初中会赌,高中会嫖,是个无师自通的小恶棍。

有次强睡了隔壁村姑娘。

爸妈为了他前程,东拼西凑了十万赔过去。

妈一口咬定没撞人。

「你弟以后是要做官的,要报警了,留了案底怎么办?」她哭着拍打我。「他都这样了,你还编排他啊?」

做官,谁?

荒唐无力感充斥全身。

我妈曾笃定:「算命的说过,你弟是当官飞黄腾达的命,他才十八,离蛟化金龙还有一年呢!」

我认为他们脑子糊涂了。

「无论如何,都要入土为安,明天我会报警。」

看我坚决,爸妈互相交换了个眼神。

昏暗浑浊的灯光,让他们的表情模糊而扭曲。

离开关门时,我情不自禁地看向浴缸。

苍蝇又嗡嗡落在弟弟身上。

或许是灯光昏暗,也可能是我太过疲劳。

我竟然看到,我弟的眼皮。

轻轻动了动。

2

第二天,我被反锁在房间里。

行李手机全被扣住,我妈隔着门板说。

「大师说了,七天就能回魂,你就等着吧!」

之后几天,我每天都能闻到奇怪的热油味。

不像是猪油,一点不香,很腥臭,入骨的腥。

我妈先将半凝固的油,挖出一勺在锅里热开。

再用帕子沾上油,仔细给我弟擦拭身体。

她很细心,脚趾缝,耳窟窿、肚挤眼这些旮旯位,都会认真擦上一遍。

后来听我爸说,那是陈年老尸油,可金贵着呢。

「五年的尸油,三千,给你弟的,十年。」

「这一小罐,就得五千!」

为了儿子,我爸向来是舍得花钱的。

冬天我没厚衣服,手指长满冻疮,笔都握不住,爸妈却专门去县城给弟弟买新款羽绒服。

他们说没钱供我上高中,转头花大钱给弟弟买了「开智窍」的偏方。

弟弟吃到住医院洗胃,神婆还不认账。

「你家的文曲星全让女儿占了,儿子当然占不着了,要怪,就怪你闺女!」

自此,我每次拿到高分,爸妈脸色就难看几分。

仿佛我的成绩,是迫害弟弟不成器的铁证。

「读死书,出去有啥用,不如去打工。小睿要不是生晚了几年,轮得到你嘚瑟。」

第七天半夜,我还在睡梦中,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。

我家是自建房,弟弟跟爸妈住位置好的二楼,我的房间挨着最潮湿的厕所。

我开始以为是老鼠,但下一秒,那把声音拖长声调喊。

「姐,姐姐!」

我睡得迷糊,正要回答,忽然意识到。

弟弟已经死了,谁还会喊我姐姐?

我头皮一下炸了,全身过电一样,从脚板心一路麻到头皮。

可那声音不停在厕所里喊。

爸妈赶忙开门,我弟血淋淋地杵在门口,表情木讷,眼中空洞。
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弟弟竟真的活了!

「我的心肝宝儿啊,你可回来了!」

爸妈喜极而泣,也不嫌我弟身上尸臭,又亲又抱。

恐惧让我动弹不了。

我弟整个脸都是惨白木然的,他脖子僵硬转动,牙齿白森森地冲我笑。

「姐,姐!」

他在地上爬行,只是肢体不协调,像被人拆下来重组过一样。

我妈兑了藕粉,怜爱地喂他,他一张嘴。

苍蝇从里头蜂拥飞出。

我吓坏了,夺门而出。

手机还在被扣着,我只能徒步去警察局。

可没走几步,我头晕目眩,一头栽倒在地。

一股剧痛从身体里涌出,汹涌如潮水,一波又一波,有什么力量在吸走我浑身气力。

等我醒来,人已经在县医院。

我昏迷了足足三天。

这三天,没人来医院看我,医生给我做了各种检查。

「周芸是吧,你浑身器官都在衰竭,我们已经联系省里专家,可你的状况很不乐观。」

很可能,熬不过今晚。

这话犹如晴天霹雳。

我身体一向健康,怎么会突然重病?

我把家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医生,可这太匪夷所思了,但医生还是帮我拨通了家里电话。

接通后,我妈矢口否认。

「谁死了?你诅咒谁呢,我儿子还好好的,就前几天扭了脚,在家休养而已。」

她破口大骂:「这丫头一天到头在城里跑,谁知道接触了什么人,现在得病了,就知道赖家里!」

我心里重重一沉。

手机里传出爸爸的建议。

「你在外头也赚了不少钱,请护工吧,你弟还在读书,过几天他十八岁过生,你也不方便回来。」

挂了电话后,我实在忍不住哭了。

也奇怪,我明明吃过太多自讨没趣的苦。

为什么,在出事后,居然还奢望他们会来关心我?

这时,隔壁床的有个道士忍不住了。

他提点了句。

「姑娘啊,你这不是普通的病。你是被人借走了六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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